化人功力的奇特异术主要在于消散对方之真气,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、吸化而为之,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,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药助气之下,居时恢复回来的机会就大有可能
但卞神医名震江湖的『散功大法』最神妙之处……却是在于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,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是……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于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。
若被散尽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,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,就算重新修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,除非从头另学『他种武学真气』外,此人毕生是再也发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。
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别名,叫做『忘功心经』,是一种『中招之人』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,却又可以令他在数日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干二净,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!
湘娃暗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,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卞神医点住穴道时一样,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、脚底间飞散而去,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。
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,因为她心里明白,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,不消三日,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『临风潇湘剑』……恐怕,就将在自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根了呢。
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来,不知道,体内另一股极端阴柔抚媚的力量,究竟还会影响、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、难以想象的悲惨地步呢……第六章、天媚邪经,娇娘诱淫之局
华床、绸缎、深梁木,里是奢靡,外似团谜。
门帘开敞无须闭琐的监禁室中,湘娃就在婢女贴身的服侍下,一步也未曾离开的度过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。
第四天了,湘娃的功体已经全数散尽,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,但,无法动弹的怪异景况,却依然深深困扰着这名亟欲逃脱的俘囚娇娃。
她对妻子凤丹的思念越来越深,但渐渐的她却觉得自己连最熟悉的娇妻模样都已模糊,尤其每到正午来临之时,靡音飘渺般的玉萧邪音,就会让她短暂无助的丧失意识。
开始之时,她仍急遽的想要挣扎反抗,但渐渐的却只会感到意识昏迷而毫无办法,无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,慢慢的,被消弭成一点反抗余力、念头也没有。
每当这段时间一到,霍湘娃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在做些什么,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应该记住的破碎片段,慢慢的有些什么异样的感觉,似乎正在改变着自己。
在这里,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,似乎不曾有过任何异样的情形发生,卞神医与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现过,彷佛就将她遗忘了一般,无法移动、形如拘禁的霍湘娃,却在这样的短短数天居处下,渐渐的由身体内慢慢浮现出一种天姿娇娃的阴柔气息来。
她的脸,依稀还有着霍向天的俊朗、英姿般轮廓,但她的意,却慢慢的沾染上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的娇美阴柔,有时清晨抬眼望着铜镜时,还会被镜中的女人模样给深深的困惑着……
「我到底是谁?这个女人是谁?……是我吗?」湘娃打从心里的害怕着,不会的……她实在不应该这样的问自己才对。
除非她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了,否则,她实在不该这样对自己身份、外在感到怀疑的。
「不……不是的,他们到底想对我怎么样?为什么把我变成这副德行?为什么?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」湘娃渐渐的也恐惧到自己越来变得越加阴柔抚媚,虽然什么样事因她并不知情,但对于无法脱困的潜在危机,却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这里坐以待毙。
「霍向天……霍向天!你是江南第一剑的唯一传人……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啊!你一定要设法逃离才行,绝对不能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……不管发生什么事……你得要勇敢起来才行……」
湘娃想起了曾有过自尽的念头时,脑海中却不停拼命的咒骂、闪躲懦弱的自己,不行……她一定得要振作起来才行!千万不能因此沦丧心智,变成别人的玩偶一般。
虽然这样的身体已经变成比女人还要阴柔,但她的意志里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样的事实呢,她是霍向天,她是江南第一剑!这点……是绝对、绝对不容许改变的!
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,尽管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,但脑海中仍不时会思忆起被卞神医奸淫过的那段画面,虽然她是极尽所能的想将之忘却,可是紧咬的唇齿与难忍的泪珠……却总是在莫名激动的情绪中,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发泄出。
「呜呜……嗯……呜……」她不断的想强打起精神来,因为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,根本一点都不像从前的『霍向天』。
那个侠骨柔情、意薄云天的霍向天、霍大侠,向来都是个人头落地也不皱眉的英雄好汉,但现在的自己、现在的模样……到底又是变成个什么样子呢?
懦弱、胆小、畏惧等等的柔弱气息……这些从来就与霍向天的爽朗本性无缘的东西,不知情的受到冢人蛊催促之下,却慢慢的就将这些负面、劣根的心性,给一一的钻入到她敏感的神经感官里面。
这是一种慢性的人格毁灭术……会来的不知不觉,又来得令人无法自拔!
「不……我不会屈服的……不会……永远不会!」霍湘娃对着铜镜不停的大声呐喊着,身为霍家的唯一独子、少庄主,怎么可以受了一点挫折就不堪一击呢?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着他去营救啊!不行……他一定要忍,一定要忍!……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机会才是。
「我霍向天对天发誓……我一定要亲手将苗翳的人头取下,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,都不得好死!」满腔发泄的情绪中浅藏着复仇劣根的心性……不停的诅咒着令自己痛苦的人,是永远也没办法获得解脱的……就在湘娃内心暗自发誓的同时,房门上的竹扇被打了开来,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边缘,面前进来的窈窕少女,正是湘娃如今最贴身的随侍婢女,阮惜香。
她的手中准备着今晨丰富的特殊早餐,脸上带着茵红甜美的羞涩之意,先是整了整一身轻装薄纱的性感衣物,跟着将器皿放置一旁后,十分谦卑的行了一个礼,温言细语的对着湘娃恭敬说道。
「小姐,请您起来临沐盥洗吧……奴婢来给您服侍了……」惜香似乎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缓缓说道。
因为,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须做的事,是属于一种十分隐私亲密『闺房密事』。
由于她的耳朵听不见,加上湘娃身体又动弹不得,因此在惜香说完话的同时,也没有等到湘娃同意便径自上前将棉被翻开,褪去对方一身美丽的锦衣华服,伸出自己舌头,开始运用她最敏锐灵活的咸湿香丁,替这女主人以舌口临沐净身一番。
「出……出去……不要……不要!」霍向天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难掩控制的想拒绝,虽然她是出身在世间豪族之中,自小身边不乏亲信随从服侍,但是如此被贴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,却还是头一遭,如此伤风败德的下流行径,说什么他也无法适应。
如果,他的身体能够动弹的话,那他是死也不肯让对方双手触摸到自己分毫的。
这帮奸人似乎抓准了霍向天的这种刚烈个性,找了个娇美柔弱的小姑娘来整治她,虽然这女人对她仍是百依百顺的谦卑模样,但是淫乱下流的含舔抚慰,却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。
「小姐……」惜香红润的脸蛋上似乎感到有些为难,她很清楚的知道,自己是没有停止服侍的理由与机会……除了继续默默的舔着女主人外,如果稍有差迟,自己的下场可能就会十分凄惨。
「我……我不是小姐……我……我是男人啊……快出去……我不要你来服侍我……」湘娃极力的想阻止对方的舌头舔吻,但她心里其实也很明白,在没有舔完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前,这个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来的。
「不行的小姐,尊主的命令不能违抗……请你原谅奴婢吧……」惜香满脸通红、面有难色、但却又不敢停下来,继续一面舔净着对方说道。
湘娃这个『女主人』的话她当然可以不听,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,惜香却是死也不能不从。
惜香其实算是个十分聪灵心慧的体贴女子,失聪的她,有时不消言语、单看湘娃眼神即能会意,而湘娃要她作什么事她都肯,就是有着三件事她不能做。
一,是停止像现在对湘娃的『舌浴净身』,二是帮助湘娃负伤脱逃,第三……则是那随侍在身的『供餐喂饭』!
「唔唔……呜……不要……嗯啊……」湘娃似乎难掩其亢奋情绪的颤抖着,虽然已经尝过了被这副舌头给『舔浴』的滋味,但每一次她总是控制不了、也难以平抚这浑身带来的兴奋刺激。
她的身体肌肤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皮质,并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觉得酥痒难止,在每一次被轻微的抚摸时,都会牵动起体内敏感的情欲神经,而双乳在不知不觉的日渐成形当中,已经逐渐有了圆融姣好的丰满姿态。
「小姐……你……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……好香。」惜香的舌头轻轻的滑过那沾满最多汗水的下体会阴地带,由于此地包裹的最多、体温最热,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,只见沾上香汗中的舌头,难免还带有着一丝丝腥香淫味的甜美耻垢。
「你……住口……妖女……不要说了……唔……」湘娃极尽力气的大声遏止道。
其实她的表情中早已脸红心跳、悸动难平,自己就算变成了女人模样,但内心里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儿之躯,被一名像花朵般娇艳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处……任谁也都难以强行克制性欲才是。
「这里还痒吗?小姐……」惜香的眼神里有些异样,在这几天的随身贴侍当中,已经让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涩、畏惧的奴婢身份,聪敏心细的她,很清楚的知道这女主人有着外冷内热的柔情心性……甚至,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取悦对方。
惜香十分明白,在这湘娃身上的敏感处,与之前的女主人刑梦娘是所差无机的,并且痒痕的症状相同,因此对于她这身千淫之躯到底何处犯痒、哪里舒服……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。
「痒……好痒!……别……别碰……哎啊……」湘娃并不清楚自己早已继承了刑梦娘的千淫女命,只觉得双乳上不时会感到莫名涨痛,全身经常酥麻难止,但也因为无法以手触摸自己,所以每当被惜香抚慰到敏感处时,每每总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来。
「是这里吧?小姐……舔……这里吗?」
「出……出去……嗯啊……嗯啊!」虽然明知对方耳朵听不见,但呢喃着无法辨认的声音、眼看着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,已经濒临到泄身的垂临边缘了。
(啊啊……我是男人……我是霍向天!不能……不可以……不……哎啊!)就在内心激动不已的颤抖着同时,一股元阴的滚烫爱液,就在粗肥灵蛇的舔慰之下,给毫不闪躲的喷洒在惜香洁白滑润的脸蛋上。
没想到这副身躯竟然单单以舌头舔慰就强忍不住的泄身了,看来由梦娘雪白娇嫩的皮肤里面,其实隐含着难以想象的敏感度。
「呼……呼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」湘娃难掩情绪上的激动,明明不断告诉自己是个男人的,但没想到却像女人一样的泄了出来,下体先前早已湿滑滑的好大一片,这样的一切说什么也不可能是个男人的身体。
「舒……舒服吗?小姐……」湘娃嘴上没有回答,惜香的脸上就不敢露出愉悦之色。
在没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许之前,她是不敢随意造次的,但惜香其实对于自己的舌头每每都能顺利的让湘娃泄身,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些自豪与成就感的。
尽管湘娃再怎么不愿,聪敏的惜香总是每次都能顺利的达到『尊主』要她做的目的。
「小姐……该是用膳的时候了……」
「不!你出去……我不要!妖女给我出去、快给我出去!」湘娃急切的几乎快要流下眼泪,并不是她讨厌惜香这个ㄚ环,而是正好相反……她起初就对惜香那温柔婉约的少女之姿,不自觉的起了好感,但是对于她接下来所要做之事……却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对惜香的美好印象!
「不行的……这样尊主会生气的,小姐……」惜香说完竟就将指头伸进湘娃湿润的阴唇里,这里如今已经不复男人阳刚的雄伟气息,柔嫩娇美的外阴唇在女人舌头的舔弄下,更显得湿润而淫猥。
「不……不能舔……走……走开……啊!」只见惜香的纤葱玉指不停的往内抠弄,不消多时,一条湿黏软长的毛茸淫物……就由湘娃那不断溢出淫水的潮湿嫩穴里滑了出来……
「小……小姐……」惜香的脸上不禁有些讶异之色,虽然这条淫物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,但每次看见它滑出主人阴部的一刹那时,羞赧惧怕的神情还是难掩于色。
深藏在濡湿淫洞的这条茸毛阴茎,几日不见似乎又长多了半寸,在惜香不停的爱抚拉长之下,竟然足足有七寸余长之多,不知如何塞在那骚唇内却还能不露行踪,但见上头的黑色蠕毛已经慢慢萌出新牙般,一条诡谲的奇特阴茎就在长出短毛的怪异包皮裹覆之下,俨然像条尚未发育成形的长尾巴。
「呜啊……嗯恶……」每当这条不属于人体的异形邪物钻出湘娃下体时,她的情绪总是容易失控,变成毛茸茸的半软阴茎带给霍湘娃的强烈打击,实不下于这身娇美柔弱的女子之身。
她的脑中不断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时的欢爱情幕,他那坚硬的阳物在进入爱妻体内的纠缠模样……对照在如今这条恶心可怕的软东西时,两者间的剧烈变化下让女阴形象的霍湘娃,几乎就快要崩溃!
体内男性的自尊不断、不断的受到严重打击……在被男人身体无情的羞辱过后,还被女人目睹恶心软长的淫邪阳物……种种『不是男人』的自我谴责,正在大脑内不停的翻转、盘旋、轰隆不已。
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闭双眼,但滚烫的双腮像在呼应着急促的心跳声一样,像似畏惧、又像似莫名喜悦的看了看这条淫茎,灵巧的玉指……轻轻的就柔柔搓弄起这条两手无法掌握的粗长东西。
「……啊……唔唔唔……啊……」湘娃强忍住将要宣泄而出的情感与声音,由于刚才在泄身时,阴茎上的浓精早已属于半发射的状态,一丝一丝的浓白精液由被扩大后的排尿孔中缓缓溢出,然而又在惜香不断搓揉蛇舔之下,很快的就濒临到又要发射的程度阶段了。
惜香很认真的舔着女主人的异形阴茎,虽然软软的东西似乎硬不太起来,但在她努力的不断抚弄娇舔之后,虽然没有变得更硬,但软茎上却似乎缓缓的又拉长了一点点。
灵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内,被扩大后的孔洞中,竟然被惜香的舌头一丝一丝的沟弄出里面滚滚浊白的精液来,跟着软茎就在她那灵巧的双手套弄中,眼看着马上就是射精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……」丧失坚强的霍湘娃,嘴里矜持不住最后的那段呻吟声,就在体内激动莫名的亢奋中,把自己肮脏污浊的黏白精液,给牢牢的全射进了惜香的嘴巴内。
「……」惜香俏脸上的双腮顿时便鼓鼓的涨了起来,她很小心仔细的拿子盘碟子将所有精液全吐在上头,并拿出一种黏稠的半液态食物相混在一起,准备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后,竟就将准备好的食物给全数倒入到自己湿滑黏腻的花心里面!
接着惜香在确定黏液都完全挤满到了湿穴里面时,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体上,将粘蜜而充满少女怡香气味的下体对准她的头部,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着对方精液的特殊食物,给排入到了湘娃嘴里。
「唔唔……恶……啊……咕噜、咕噜……恶喔……」大量、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,就跟着自己精液给全都送进到了嘴里去!
由于她下颚的地方曾被卞神医点过穴道无法冲开,尽管数日后说话已无大碍,但无法合上的唇颚也只能默默的接受着……这股腥香中带有自己精液与少女爱液的『八宝淫精混合粥』。
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将穴肉内的食物喷洒进湘娃的嘴巴里外,嘴里的舌头也没停下,一口一口的替着湘娃淫茎含舔服侍,默默的将上头残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给舔净为止。
「呼……呼……恶恶!」惜香的两腿牢牢的坐在湘娃头顶上,动弹不得的她,舌头被两片温热的肉唇给紧紧的黏贴住,根本无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将这些恶心、淫猥的可怕东西全部吃到肚子里,一种被羞辱到无法言语的厌恶感……却又突然间……慢慢的被这少女甜美的外貌与温柔的仔细给逐一软化。
「噗吱……噗吱!徐徐徐徐……」湘娃的下体在一阵又一阵舒服的舔弄之中,没想到竟然就彻底失禁了起来,澄澄的黄色尿液不断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,最后被惜香敏锐的舌尖……给全数仔细的接受在她小巧璎唇的嘴里面。
激烈的喂食情景由房门内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浓浓的淫乱气味来,然而这样的此情此景……却仅只是一天的开始而已,两女不停、不停的抚慰交迭着爱意与淫液……这才正要于被改造后的淫乱身体中,慢慢的趋于成熟与适应……就在两人交迭黏腻的缠在一起同时,房门外的隐密处,有个人正提着一坛小瓮,静静的坐在竹椅上指示着另外一名太夫打扮的老人说道。
「已经第四天了,『她』的肉体适应性如何?」「嘿嘿……湘娃双乳的分泌线还没完全成形,可能是因为梦娘的经络体质与霍向天的男子之躯略显排斥,那对椒乳上大概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,才能足以产出大量的『天香乳泉』……不过,形体上不消多时应该就会越来越肥硕……」「至于下体的『淫狐尾巴』亦未成形,毛孔型态在女阴之内生长缓慢,必须再让惜香抹些药进去……至于长度方面已达七寸,显然主人以『蛇蛊』的软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软骨已渐渐发挥作用……」
「这点她倒是连自己都没发现到阴茎有何异样感觉,也许是终日硬夹在穴内的缘故吧,敏感度反而降低,嘿嘿……我已让惜香每日对它上头的经脉做拉长锻炼,若是配合上『蓉鳞仙药』的话,日后应该还可以达到十二寸左右的长度才对。」
「她现在虽然无法控制淫茎上的『蛇曲之力』,但只要等到双乳『乳虱虫』成形后,再把虫做成阴蛊塞入尿道中……居时阴茎里的两相蛊毒即可练成『精蛇降』,那这条尾巴就能变得比人手还有灵活呢……」「嘿嘿……只要用我的医术配合主人的蛊术,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东西调教不出来的,到时那条尾巴阴茎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体了,任何人见到这样毛茸茸的淫物时,都会把它当妖魔鬼怪看待呢,看她还能怎么隐藏自己这条淫乱的大尾巴,嘻嘻嘻……」卞神医得意洋洋的大声笑道。
「嗯……此事最好尽快达成,莫让国师等得太久。」苗翳没有回应卞神医的自我陶醉与骄傲,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几句。
「是……小的知道。」
「听说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经来到西蜀,不消多时即会抵达南苗,届时,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后的极阴体,是个天下第一淫贱的霍湘娃……」「是……是,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……既然我们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大的功夫,为何不像其它奴女一般,把她的意识用蛊毒拘禁起来就行了,这样她就可以像狗一样的听话,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?」卞神医有些不耐与疑惑的问道。
「哼哼……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气傲的个性,天底下除了冢人蛊外,任何蛊毒也达不到我要的效果!」苗翳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「哦?」
「霍向天的意识可以一时间被左右,但不可能被抹灭!意志毕竟是短暂的东西,但心性本质却是一辈子的事,唯有用蛊来一步一步从头建立起她『新生』的性格特质,才能在无声无息之中,彻底催残掉我们这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嘻嘻……哈哈哈哈……」
「如今那霍向天的『阴格』已慢慢兴起,再受蛊化催符的交替后,人灵已经与刑梦娘的阴灵合而为一,是个彻底蜕变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,但为何到现在都还迟迟不肯对她动手呢?」卞神医十分不解的疑问道,毕竟这些日子以来,若是采用比较『直接一点』的蛊术控制她,湘娃恐怕早已被卞神医给玩弄过十数次,而且仍会像母狗一样的听话。
「哼……我们要的可不是一个女奴的霍向天,我所要塑造出来的极品……是个能受尽天下耻辱、荡心淫性的至邪妖女……霍湘娃。」「什么?」卞神医神色有些讶异的叫了出来。
「因为……我还要令她修练『天媚心经』!」苗翳说完,便由怀里取出了一卷经书,一卷由羊皮精心保护住的珍贵宝典。
「这……这是……」卞神医眼睛瞪得大大的,没想到……这部江湖失传数百年的邪教经典,竟然会在自己的眼面前出现。
相传天媚心经能控制他人心性,是属于一种极为高深的摄心之术,被控制者甚至还会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数倍的功力,但却终身都将沦失丧志变成死奴,只是像这样奇特的邪功异术,终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练成的。
传说之中,在修练过天媚心经后性格就会丕变,自发的淫乱心性将无法自抑,到头来会将自己彻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于外的意淫之人。
只不过一旦若真能练成此等邪术,那脱胎换骨后的霍湘娃,是否还会受其冢人蛊毒的控制呢?
苗翳这样的想法无疑是一步险招,若是无法控制住湘娃或无绝对的自信话,他是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决定的人。
这个不会武功的苗翳竟然还敢这般的算计着,看来……一定仍有什么样的阴谋浅藏在后。
「我要霍向天变成所有汉人的公敌、死仇!嘿嘿……我要让这个名镇江湖的风流人物,一辈子去当她那个淫心放荡的邪魔女身份,跟他所誓言保卫过的江南剑盟鹤蚌相争……」
「杰杰,妙啊、妙啊……主人此举真是绝妙,最了解剑盟局势者,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,难怪金国方面会不断的送来珍奇宝贝,对主人的种种要求也皆满口答应。」
「哼哼……还不都是为了『利』,只要江南剑盟一垮,金国入主中原的机会便指日可待,嘿嘿……」
「若是这身易筋换皮的霍向天,能顺利修练出『千淫女』才练得成的天媚心经话,那『乱世邪姬』的绝代封号,就将再度由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传开……」苗翳的阴谋似乎不仅于此,缓缓的对着卞神医再次的说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项野心。
「乱世邪姬?难……难不成,主人还想让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……天乐神宫的新宫主?」卞神医不禁心头楞了一下,乱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乐神宫宫主,其所在江湖上的声名淫威……真可谓天底下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
「嘿嘿……这又有何不可?」苗翳自信的冷笑道。
「但……现任的神宫宫主芙蓉仙子并不是个好对付的女人,加上双方都同为金国下属,护法国师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吗?」「杰杰……芙蓉仙子这个笨女人早就被我下了蛊咒还不自知,她的阴灵中有一部份已养在了霍向天那十三冢人瓮中,哼……任她现在如何嚣张跋扈,也难改变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凄惨命运……」
「难……难怪,但大金国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吗?」卞神医心头还是有些担忧的质疑着。
「嘿嘿……卞齐啊卞齐,你的医术虽高,但脑子却不灵活……天媚心经既在我手,那你说呢?」卞齐乃是卞神医的本名,但见苗翳高傲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白细的脸皮时,那种阉人般的浓厚、异样气息,就在他的身上兹意的散播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