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瓶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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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
三更时分,南山脚下。
二十多岁的满弟,拿着泥耙、斧头,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。
坟上的黄泥还未弄乾,在月光下,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“爱妾杨瓶儿之墓”!
“就是这个墓了,傍晚才葬的!”满弟拿起泥耙,三几下就将坟锄开。
棺木露了出来,这个坟很浅。
满弟露出亢奋目光:“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?”他挥斧就劈。
棺盖给弄鬆了,满弟扔下斧头,跳下坑里,移开棺盖。
“噢!”他轻叫起来。 棺内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。
她虽然闭上了眼睛,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,尖尖的鼻子,薄簿的小嘴,虽然脸
有点苍白,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。
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,他的手未碰到玉时,却触到她的乳房。
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,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。 满弟的手指,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。
那接触时的快感,令他忍不住了,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。
“哗!”他轻叫了一声,他虽然隔着寿衣,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。
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着那团软肉,他只觉下体发硬。
本来,死去的人,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,但,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,仍有暖
意。
“好,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!” 满弟伸手入棺内,想抱起杨瓶儿。
就在这时,她突然张开了眼睛。 “死人”会张开眼睛!
“哎呀!”满弟吓得屁滚尿流,他虽然是盗墓贼,但死人复活,还是第一次碰到!
少女的眼睛很大,像满含“泪水”一样:“来…抱起我…带我走…”她凝视着他的
眼睛。
满弟像被催眠一样,他背起了她,就爬上坟坑,向着他住的地方走…
少女双手紧搂着他的头,双腿紧夹着他的腰,在崎岖的山路上走,她似乎很亢奋。
因为他背上的骨头,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,这块骨,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,而她的
阴核,就被他的背骨压着,加上走路峙的抛动,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。
扬瓶儿媚眼如丝,她娇喘起来:“噢…啊…”
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着,那两粒乳头,似乎发硬凸起,他走了半里路,已是大汗
淋漓,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:“这婆娘…非要赏她…一顿棍子不好!”
就在山路旁,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。
“妈的!妳想干…老子就和妳来…”满弟将她一放,就放到岩石上。
在星光下,只见瓶儿媚眼如丝,口里不住的喘气,胸脯急剧的起伏着。
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“衣服”!
瓶儿身上的“寿衣”薄而不牢因,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。
他慾念在头,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“妖”,抑或是“人”了,三几下间,瓶儿己
经身无寸缕。
她白白的身躯和“生人”无异。
她的奶子,十分浑圆,两只奶头又大粒,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。
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,塞入怀内,跟着就压了上去。
“噢…哦…”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。
他俯头在她胸前,张嘴就含着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,而空出来的手,就抓着
她一边乳房。 他一边啜奶,一边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。
瓶儿仰起小腹,双腿夹着他的腰,她毛茸茸的牝户,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。
她双手按着他的头:“来吧…快点…”
满弟是年青人,他啜了片刻后,下体已发硬凸起:“我…不管妳是鬼是人…”他鬆
开握着她奶子的手,去解自己的裤头。
她双眼半闭,两腿大张,那肉洞“水”光莹莹,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。
满弟握着自己的肉棍子,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!
“吱!”的一声,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。
满弟的面上,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。
她的牝户像有吸力似的,紧紧啜着他的龟头。 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。
他想拔出肉棍子,再插回牝户去时,但,阳具就抽不出来。
“啊…啊…”他双手抱着岩石,想将阳具拔出来,但他用尽了气力,就拉不出自己
的东西。 “妳…妳有妖法…”满弟额角露出冷汗。
原来满弟感到,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,就被紧紧的夹着。
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:“少年郎!是你把我救活的,奴家要感激你呢!”
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。
“喔…喔…啊…”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“吸”着他的龟头似的,他只觉一阵甜
畅,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,他怪叫:“丢啦…丢啦…我不成啦…”
他想撑起身,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着,两个人下身像胶着一样。
“妳…妳…”满弟又“哀叫”起来,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,都似乎涌向“丹田”,
他喷出来的精,比平日多出几倍,而瓶儿就眉丝细眼,似乎十分享受。
满弟脸孔越来越白,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:“不…妳…是妖…”
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,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。
满弟并未气绝身亡,他只是气弱如丝。
赤裸的杨瓶儿擡起玉腿,将他踢到草丛。
她站了起来:“赵全,你要我死?哈…奴奴偏偏死不了!”
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,眉头一皱:“少年郎,对不起啦,没有你盗墓,奴奴也不
会得救!”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。
满弟的怀内,突然闪出一阵青光“喔!”瓶儿倒返了一步:“该死的镇邪玉!”
她一手解开满弟的衣带,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。
男人的上衣,比较宽大,她穿在自己身上,小腿还是露了出来。
瓶儿阴阴嘴笑了笑,消失在夜空中。
满弟过了片刻才能站起来:“哇…我遇到鬼…被女鬼吸了精髓…”
他只觉头晕眼花:“一到天明…定有人发觉盗墓…我…我非走不可!”
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,而那块玉还在他小衣内。满弟跌跌撞撞,向山路奔去…
六月十三清晨,开封府有人击鼓。
包公升堂。
击鼓的是骨瘦如柴的盐商赵全,他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半斤肉,气如游丝。
“包大人…小人的妾侍的坟墓…被人盗了…”赵全像很吃惊似的。
包公一拍惊堂木:“盗墓的只是鼠贼,你向地保举报不就成了吗?”
赵全跪地叩了个响头:“包大人…小的妾侍…不是人…是妖…我…我怕她出来害…
害人,因为尸身不见了!”
包公大奇:“这是什幺话?赵全!你快详细说出来!”
赵全于是将杨瓶儿的来历说出…
两年前,赵全押着货到山西去卖,办完事后,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。
一个少女,在路旁挂起白布,上面写着“卖身葬母”!
少女很清秀、很美,自称叫扬瓶儿,她要求白银三十两!
赵全望她第一眼,就给她“勾了魂”似的。
她两眼似会流出水来一样,三十两银子,在盐商赵全来说,不是大笔的数目。
“反正路上寂寞,买了她,也好有个人陪!”赵全就买下扬瓶儿。
他给她换过乾净的衣服,当晚就要佔有她!
赵全已经接近四十岁,而瓶儿只得十八。
他挨着她吹弹得破的皮肤,滑不溜手的椒乳:“妳好好的服侍我,下半世就不必忧
啦!”
扬瓶儿媚笑了一下,她眼波如水瓶儿两只奶房很大,乳头很大粒,阴户的毛很多,
但不是鬈曲的,而是直直的一丛。
“这是金线吊芙蓉格!”赵全是懂得点相学的:“这女的内格不错!”
瓶儿光着身子,就跪在赵全跟前,令赵全心痒痒的。
她站了起来,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。
赵全看得眼也定了。 她的身体很完美,不像少女的身体。
她的手,很温柔的摸在他的裤裆上。
赵全的阳具是软软的!她将脸贴在他的阳具上。
瓶儿呼出来的气息,喷在赵全的肉棍上,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头。
他的裤子掉了下来,露出毛茸茸的腿,还有紫红色的阳具。
她的嘴,先吻了他的龟头一下。 “噢…啊…”赵全闭起眼,他对瓶儿的媚功感到满意。
她跟着张开嘴,轻轻地咬在他的阴囊上。
她咬着他的“卵子”,赵全的小卵很大粒,她除了咬之外,还用舌尖去舐。
他只感到阴囊有一阵的灼热。
瓶儿咬完他两粒小卵后,张开嘴,想含着他的阴茎。
他的“东西”算得上粗大。 他的“东西”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。
瓶儿努力的吮着那根肉茎。
她口腔内的暖气,加上灵活的舌头,不停的在他龟头上撩来撩去…
赵全的阳物开始变粗,开始变硬。
“呜…”瓶儿低低的叫了一声,她眼中红丝密布,一脸不胜的神情,最要命还似是
赵全的阳物太粗大了,将她的小嘴撑至胀满外,还顶到她喉咙蒂去!
她似乎呼吸不顺,但又不敢不讨好赵全似的。
“呜…”她双眼稍稍翻白,嘴角流出涎沫来,神情甚教人怜。
赵全见自己的肉棍子已发硬凸起,也不以为然:“起来吧!”
他用力拉起瓶儿,将她一抱,就要来一招“立交”姿势。
瓶儿亦很乖巧,她一跃,那牝户就斜斜套入赵全的阳具上,跟着双腿一夹,就夹着
赵全的腰。
赵全捧着她的小屁股,还未发力,突然就感到龟头一痕! “喔…啊…”他欢叫起来。
原来瓶儿牝户似有“重门叠户”一样,将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!
这还不打紧,最要命的是,她的花心像有吸力一样,大力地啜着他的龟头。
她媚眼如丝,气息喘喘,双手拽着赵全的头。
但下体就咬着赵全的龟头,一啜一放、一啜一放。
赵全只觉畅快无比,根本不需用力已达至最高享受。 “好…好…”他暗叫。
那瓶儿不单有内功,她还将两只奶子,贴到赵全面上。
那两粒大奶头揩在他的鬍子上、面颊上,弄得他忍不住,一口就咬着她一颗奶头:
“唔…咬死妳…” 瓶儿根本“哼”不出,她媚功施出后,心跳得很快,只是沈浊的喘息。
赵全是盐商,烟花风月的事很在行,他腰猛地往前乱挺了几下,想迫她“停止”啜
着自己的龟头。
但想不到瓶儿却娇喘连声:“哎…哎…奴奴来了…”她打了几个冷额。
赵全只觉阳具像被直扯入子宫内一样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畅:“唉…丢啦…我也
丢精啦…”
他只感到精如泉涌,彷彿比平日喷得多、喷得浓。
起码“三盏茶”这幺久,他才尽洩精液。
赵全射完精后,只觉双足不稳,他面青唇白,一跤就跌坐在床上。
瓶儿爬了过来:“官人,你不舒服?”
赵全洩精后,只感到小便甚急:“妳…妳帮我把尿壶拿来…”
岂料,瓶儿瞟了他一眼:“何必呢,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!”
她小嘴一张就含住赵全的东西,他忍不住了,就直射出来。
瓶儿二话不说,就将他的尿液喝了个乾净。
之后,还替赵全穿回裤子,她才洗抹下体,然后蜷伏在他脚下睡。
赵全暗喜:“这女孩倒是天赋异稟,我不过花数十雨银子,就买得这幺一个尤物,
她刚才这幺一手,就弄得我精如泉出…真是几生修到!”
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儿的背脊:“妳我既已合体,以后妳就做我妾侍好了!”
瓶儿这才敢将身子攀高,搂着赵全:“奴婢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!”
两人搂着睡了一夜。
翌晨,赵全觉得自己“疲累”甚,本来男人早上多少会有“竖阳”的,但这朝,他
发觉自己那话儿,竟然是软绵绵的,早上亦没“竖阳”。
但反观杨瓶儿,经涡宵来的缠绵后,却全无憔悴气息,反而明艳迫人,她是更白更
滑了。
赵全僱了只艇,载她回开封。
这晚,杨瓶儿在舱内又来撩拨赵全,她像依人小鸟似的,伏在他怀里。
赵全虽吃了不少酒,但似乎有心无力。
瓶儿的手,轻摸着他的胸膛。
她伸手到他怀中,轻搓着他的乳头。
“瓶儿,妳就让我休息一宵好不好?”赵全仰天便倒。
她扒开他的衣襟,露出那浑厚的胸口来。 瓶儿伸出舌头来,不停的舐他的乳头。
她一边舐,一边去扯他的衣带“噢…不…”赵全叹息着:“我…有心无力…”
“唔…官人,已经休息了一宵,今宵无论如何…”瓶儿含糊的应了一句,她的小舌
头慢慢从他的胸膛往下滑…
她舐过赵全的肚脐,又来到那“软绵绵”的地方。
赵全只感到她湿湿的嘴巴,又封着他的肉茎。
瓶儿这次不是吸吮,她的小嘴只是对着他的龟头,轻轻吹气!
她吹出的气是温暖的,烫在龟头上时,弄得他很舒服。
她的小嘴,不止只朝着龟头吹,还将气吹入龟头那条裂缝内。
“喔…啊…”赵全忍不住按着瓶儿的髮髻。
她除了吹之外,还伸出舌尖来撩,这几下努力后,说也奇怪,赵全的肉茎子,又慢
慢地昂了起来。 不过,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,而是斜斜的向左侧昂起。
“噢…噢…成啦…成啦…”赵全发出欢愉之声。
瓶儿马上掀高纱裙,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压了下来。
舟遇到波浪,抛得起伏不定。
而瓶儿将他未全硬的阳物,纳入自己的阴户后,亦只是夹着不动。
他只感到,她的牝户内似团火,烘着那纳了进去的肉茎!
她那牝户是湿的,有暖暖的淫汁流出,这时,她并无用内功啜着他的龟头。她只是
贴着他、搂着他,一任波浪将船抛来荡去。
“瓶儿…”赵全觉得阳具发硬再发硬了。
“官人…”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,她下体像有机关一样,又开始啜着他的阴茎。她
软软的乳房,贴着他的胸膛,那两颗乳头,恰巧亦擦在他的奶头上。
男人的奶头是细小的,而女的呢,就大而硬。
四粒奶头互相擦来擦去,瓶儿狂乱了:“官人…你按着奴奴的屁股吧…啊…啊…”
赵全双手大力的压着她的屁股。
这样,他的阳具似乎挺得更入了,而她的花心呢,就可以更加仰前。
她紧窄的阴道,将他的阳具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!
他按着瓶儿的香臀,口里发出“荷…荷”之声。
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,就是肉茎未全硬时,最好不要动!
他在全硬后,突然反客为主,将瓶儿压在身下,他将她两条腿提高,搁到自己的肩
头上! 赵全对付女人亦有一手的。 他突然伸出中指来,就伸到下体上。
他不是搔自己,而是用指头儿去搔瓶儿的阴唇皮,去搔她的屁股。
“官人…你真好…奴奴要浪了…”杨瓶儿身子不断轻扭。
可惜妳的牝户儿太紧,要不然,我还可以加一只指头儿进去!”
赵全又撩了两撩她的屁股眼儿。
瓶儿两足搁在他肩上,不住的抖颤:“官人…我要…我要…”
他扒开她的大腿,伏在她肚皮上,赵全慢慢地抽送起来。
那里,他和她的“肉”正在紧贴。
他望着眉眼如丝的她,心想:“我再用指头撩拨一回…妳一定求饶了!”
但,赵全这时只感到她阴户内突然又产生吸力,直扯他的龟头。
“噢…”他想拔出阳具,但已来不及了,瓶儿两眼翻白,双足就勾着他的头:“官
人…奴奴来了…” 她牝户吸力很大,令赵全亦无法不洩。
赵全洩出来的精,比上次更多,他只感到眼前一黑,就晕了过去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醒过来,赵全只感腰酸背痛:“唉!色如削肉钢刀!”
他自言自语:“三天两次春宵,我就这幺不济…看来…这杨瓶儿,我还是无福消受
了!”
就在这时,杨瓶儿就爬入舱来,她眼红红的:“官人…是不是不要瓶儿了!”她像
要哭出来一样。
赵全闭目:“妳…妳怎幺胡思乱想?”
瓶儿楚楚可怜的:“官人的心意,奴奴都可以想到,既然不要奴…奴就投水死了倒
好!”
她掀开舱中的窗,纵身就要跳入水里,赵全赶紧把她腰肢抱着:“瓶儿,我再也不
想休妳之事!”
两人在舱内这幺纠缠,舱外的舟子大骂:“喂!船要翻了,快停!”
瓶儿这才依偎在赵全怀里,呜咽饮泣起来:“官人,不要抛弃奴婢!”
“好!好!”赵全怜惜地摸着她的香肩。
他心里有点奇怪:“为甚幺我心里所想的…她都知道?”
不过,赵全的体力的确吃不消,接下来的两天,他都要卧在舱中。
说也奇怪,杨瓶儿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润,俏丽的面容变得憔悴了,一下子像“老”
了五年似的!
“瓶儿…”赵全心有余而力不足,他有点歉意:“妳不如找个青壮的…我…我实在
不能再应付你了…”
瓶儿伏在他肚皮上:“不!我要从一而终,否则奴婢会遭天谴的!”
她将脸颊贴着他的下阴。
赵全摸着她的头:“我不明白…”
她呼着来的暖气,喷在他裤裆上,赵全只觉阴囊有说不出的受用!
“小女子是你所买,就要跟定你…这是报恩…”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阳具上。
“噢…不…”赵全的裤子又给她扯下了来,露出那根紫红的肉棍儿。
她爱不释手的摸者那“棍”身:“官人…你可以…”说着朱唇就吻落他的阳物上。
赵全叹了口气,闭上眼睛。 瓶儿的舌尖,撩在他的股沟上,跟着轻舐他的阴囊。
“喔…”趋全轻叹了一句,他感到她轻咬着他的两粒小卵。这还不止,她还朝着他
的屁股儿吹气。
那暖暖的气,从屁眼吹入,赵全只觉丹田发热:“哎…要命…要命呀…”
瓶儿除了吹气外,亦不忘啜、吮他的龟头,亦朝着他的龟头沟内喷气。
赵全的“枯木”再次“逢春”。
而瓶儿这时就趴起,她在赵全面前,卸下衣裙。
她的皮肉很白,两只乳房,那腥红的奶头,在赵全眼前荡来荡去。
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。
突然,瓶儿将身一转,用背脊朝着他。
她的背很白,脊骨线条明显,腰肢纤幼,还有一个圆、厚的屁股。
赵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。
瓶儿身子前倾,她高耸屁股,那微粉红色的牝户,就从屁股旁掩映的露出。
“官人,我的屁股美不美?”瓶儿又高耸了少许臀部,她柔声:“奴婢身上有处地
方,比前边更紧更窄…”
赵全看到另一个红彤彤的肉眼,他怒吼一声:“妳这个淫妇儿!”
他只觉阳物斜斜的挺起,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。
小舟又摇荡起来。
瓶儿双手按着舱板,赵全握着阳物,就朝那肉洞一塞。
“啊…呀…啊…”瓶儿雪雪的叫起来。
他的阳物只插入少许,就给吮着,这肉洞儿甚乾甚紧,令赵全有另外一份快感。
“这次我捣妳的牝户,几下就被妳的吸精法,将我弄得弃甲曳兵…”赵全压着她弹
性十足的臂部,再运力! “啊…啊…”瓶儿瞪眉哀叫:“官人…求求你…轻点!啊!”
赵全再一插,将阳具全送了进去。
“官人…不行了!”瓶儿头乱摆:“哎…哎太胀了…” 她腰肢亦扭动。
她的“哀叫”,激起了赵全的“兽性”,他猛地运气,就抽送起来。
“鸣…”瓶儿可能怕呻吟声传出舱外,她赶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。
赵全前几次“行正路”时,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,因瓶儿阴户有“吸吮”力之故。
这时“捨正路而弗由”,弄得她呻吟连聱,心中倒有阵阵快感,不期然大力的又插多几
下。
“呜…噢…噢…”瓶儿低低的呜咽。
赵全望着她大而肥的屁股,他一挺腹时,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,肉击肉时,发出了
“拍、拍”之声,好不过瘾。
“小淫妇儿,妳受不了?”赵全停了下来,双手从她背后伸前,一把掏起她两只奶
子,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头。
瓶儿的脸孔他虽然看不到,但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却逗得赵全大乐:“小淫妇儿,
这下子妳终于受不了了!”
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。
“噢…噢…哎唷…”瓶儿差点哭出来:“官人…好粗大…奴婢…受不了…”
“哈、哈!”赵全停了下来,用“肉棍”钉着她的肥臀,那肉洞儿没有淫汁,她没
能“滋润”下被抽送,的确是很“辛苦”! 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来,亦是怕“洩精”。
因为肉洞甚窄,将他的阳物夹得甚紧,特别是龟头部份。赵全是老手,所以抽抽停
停。瓶儿喘起气来:“我的爷…奴婢受不了…你行行好…就丢精吧!”
赵全握着她的奶子,反复地把玩她的奶头,那两粒乳头,被他搓得凸起发硬。
他用力抽插了几下,瓶儿又哼得上几句。
在舟舱内“行云布雨”,本是别有滋味,因波浪起伏,就如抛上抛落一般。
赵全压着瓶儿,就像“骑”着“肉山”一样,好不快活:“小淫妇…妳快求饶,否
则…我又要抽送了!”
“哎…哎…官人…你饶了奴婢…我的肠子都要痛起来了…”瓶儿喘气:“你…你还
是插奴奴的前面吧…那儿…湿得很!”
“不!”赵全揉着她乳房的手,改为扶着她的腰肢,他一边望着她的肥屁股,一边
运劲。
“拍、拍、”赵全又多插了半盏茶的时分,瓶儿已经香汗淋漓,娇喘连连。
赵全只觉龟头被嫩肉紧吮着,每一下插抽都有轻微的“卜”、“卜”响。
他心雄起来:“小淫妇,我…我来几记狠的!”
“不!不!”瓶儿虽然呻吟,但赵全按着她的腰,怎容她的挣扎?他狠狠的就插!
“哎呀…奴婢痛…肠子穿啦…哎呀…”瓶儿虽然哼叫,但屁股就在抖颤。
赵全只觉龟头发痒,脑海中泛起甜畅感。
“不好…啊…这…这就赏妳吧…”他连连的打了几个冷颤。
一股不太浓的热浆,直喷入瓶儿的肚子内。她仆倒在舱板上,屁股竖起,赵全亦趴
在她屁股上喘气。
他虽然洩了精,但肉棒儿还被肉洞紧夹着,那些粘滑滑的白浆,似乎一点也没“倒
流”出来,都被瓶儿吸收了。
瓶儿虽然倒在舱板上端气,但憔悴的花颜倒回复了盛丽。
赵全射了精后,虽然劳累,但亦有“英雄感”,起码弄得瓶儿连连求饶。
男人就是这样,在“阴户”上不敌,自然洩气,一旦捣得女人讨饶,自信心亦恢愎
了。 舟行数天,就返抵开封。
赵泉虽然脚软软,但买得娇妾,亦忘了身体虚弱。
他的髮妻严氏,倒是弹了瓶儿几句:“狐媚偏能惑主,相公要顾顾身子!”
赵全是盐商,身家不少,自不然懂得用参茸补身。但一当他“元气”稍复,瓶儿又
缠着她求爱。
她一有男人雨露,就面容娇艳,但三天两日没有房事,就憔悴不堪。
赵全唱了几番“后庭花”之后,亦变得乏味了。
他补身的,都被瓶儿吸去。
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。
严氏就和一个家丁串谋:“老爷身体越来越虚,都是家中多了一个杨瓶儿之故,我
想将此妖女送给你,你卖她到开封,走得越远越好,事成之后,我送你十两银子,而卖
杨瓶儿的所得,你可以入口袋!”
这个家丁叫赵三,他不过三十来岁,得主母“看中”,内然是“落力万分”!
严氏等赵全再出门后,就想用药迷倒瓶儿,然后卖她到“青楼”。
赵三在离开封五十里的乐平,找到一间醉花楼妓院,準备卖瓶儿落火坑。
杨瓶儿似乎浑然不觉,她一点防备也没有。
赵全终于衰弱地上路去卖盐。
严氏特地做了一顿酒菜,要和瓶儿谈心。 但,酒内是下了迷药的。
严氏向瓶儿劝酒,她没有避忌的饮了三杯。 “哎呀…”瓶儿扔下酒杯,晕迷了。
严氏马上召来赵三:“快!立刻用马车载走这妖女!”
赵三用布袋袋着瓶儿,驾着马车飞奔。
肉瓶儿下
他走了半天,快近傍晚了,赵三将马车泊在一古庙旁,他突然觉得心如鹿撞:“这
是主人不要的女人,反正要丧落青楼,我…我为何不拿来乐一乐?”
他淫念一动,就去抱晕迷了的杨瓶儿。
“主母说,酒内的蒙汗药够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,我将她乐一晚,她多数不知!”
赵三胆粗粗就将晕迷的瓶儿抱入古庙,找了处铺了禾草的角落,将她放下。
瓶儿的胸脯起伏着,赵三只觉舌燥喉乾,他三扒两拨,就去剥她的裙子…
“哗!好大的奶房!”赵三看到瓶儿浑圆大乳,他手颤颤就摸下去了,那肉球滑不
溜手。
他的掌心比较粗,有厚皮厚茧,擦落她的奶头上时,瓶儿的奶头马上发硬凸起。
一个醉了的女人,反应哪应该有这幺快的!但赵三淫心大起,也顾不得了。
他双手像搓汤丸一样,用力的搓。
而瓶儿的奶头,有时从他虎口滑了出来,有时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。
她白色的奶子,满是赵三淡红的指印。 “真滑…”赵三一俯头,就去啜她的乳头。
他面上多鬍鬚渣子,是半个虬髯汉,那鬍子揩在乳头上,弄得多处红红的。
赵三是个粗人,他一边啜奶,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,去搔她的牝户。
“噢,这里也滑…”他的手指,起初是绕着阴户慢慢的摸,顺着她那长长的阴毛去
扫,但扫得两扫,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,插入她的牝户内去撩。
他一撩,就察觉瓶儿的牝户淫汁不断而出。
赵三是个下人,平常比较少近女色,他手指越插越深,淫汁就越流越多:“咦!这
样深?”赵三将整只手指伸了进去,还不到底,他有点奇怪。
赵三拔出手指,俯头到瓶儿胯下,他要看看她的牝户!
而闭着眼的瓶儿,嘴角突然泛出一丝笑容。 晕迷了的女人还懂得笑?
赵三既已将头俯到她下体,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诡异笑容。
他扒开她的大腿,单起一只眼,就望入她的牝户内。
那里是湿湿的,望不到尽头,只见一条红缝,那些嫩肉似乎一张一弛的。
赵三除了看之外,还伸长鼻子去闻那牝户,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气味。
“好香…”赵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,他还伸长舌头,去舐那牝户流出来的淫汁…
“好甜…”他望过、闻过、舐过后,亦觉得阳物发硬了,赵三匆匆解开裤子,压上
瓶儿身上。 他那根阳具,比赵全的还粗、还长。
那龟头是紫色的,淩角狰狞。
赵三握着自巳的肉棍子,就去撩瓶儿的阴户,他虽是老粗,但这样的技巧,却并不
是一窍不通。
他将紫色的龟头,沾了些淫汁,弄得整个“头儿”都是湿湿的,然后向她的肉洞一
挺。 “滋…”的一声,那东西直插到底。
“噢…真爽…”赵三只觉阳具被牝户内的肉团咬住似的。
就在这时,只见一直闭上眼睛的瓶儿,突然张开凤眼。
“啊!”赵三吓得颤了一颤,但瓶儿就嘴角含笑,突然双手一抱,就抱着他的头。
赵三想挣开,但他想不到纤纤弱质的瓶儿会把他锁得实实的。
“不…不…”他吓得大叫,抵在她牝户内的阳具软了一半。
“你假如能令我乐…我就可饶你!”瓶儿双脚一伸,把他腰肢夹实。
“好…好…”赵三心想:“反正都是一死,不如把杨瓶儿捣完再杀掉…”
这样一想,他软了的话儿马上发硬,狠狠的就插入去。
“哎唷…哎唷…”瓶儿娇呼起来,她擡起腰肢来迎。
赵三狠狠的插入,他用“九深一浅”的方法。
但说也奇怪,他捣得百来两百下,就觉得龟头被吮着,有股牵引力,直将他的阳具
吸入她子宫深处似的。 “哎…怎…怎会这样…”
赵三一用力插,那股牵力就将他的阳具扯入,使他不必多费气力。
而瓶儿的屁股就越扭越快。
“不要…不要…我…我撑不了…”赵三只觉龟头一阵甜畅,他像蛮牛似的乱抖了几
下,精液就源源不绝的喷出。 他的精不是断断续续的射,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泻。
赵三想抽身而退,但浑身一点气力亦发不出,而瓶儿就娇笑:“你好大胆,竟敢和
老娘斗?” 她用力一夹,他的精液喷完又喷。
赵三像只羔羊一样,一任瓶儿“宰割”。
他面上即时变老很多,而他的鬍子亦由黑转白。
“饶命,这不关小人的事…”他哀求了:“这是赵严氏迫我的!他的声音沈而弱:
“姑奶奶…饶命!” “你刚才是不是想过要杀我?”瓶儿娇叱。
“是…是…不…不…”赵三已经六神无主丁,他不断求饶。
瓶儿用腿绞着他,大约有半顿饭的时间,才鬆开他。
赵三整个人像缩了水一样!他足足细了半截,老了二十多年似的。
而他本来粗壮的阳具,亦变成小孩子一般。
“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精元,假如你不听我的话,我就要你活不过几天!”
瓶儿站了起来,慢慢穿回衣裙。而赵三就立足不稳,颤巍巍的。
瓶儿穿回裙子,她越发美艳了,吸得男堉越多,她似乎越美艳。
赵三举步艰难。
“我吩咐你,你现在驾马车回去,给我将那个严氏叫出来,你可以说我在半途醒过
来了,暗中逃去,叫严氏这‘毒妇’帮手找寻…之后…” 瓶儿眼珠一转:“我要她好看!”
赵三这时知道瓶儿利害,他当然不敢不从。
在途上,他彷彿听到瓶儿在他耳边呼唤似的:“赵三,你不要私逃,否则老娘即时
要你的命!” 他诚惶诚恐,急急躯车。
杨瓶儿并汶有跟随马车回赵家,她只是站在破庙前…
严氏以为“卖掉”了瓶儿,不过,她开心得太早了。
翌晨天明,赵三就气急败坏的走回赵家,要找主母。
“不好…瓶儿这女人走了!”他颜神憔悴,样子不像是说谎。
严氏冷笑:“这妖女跑了也好!”
赵三低声:“最怕她去衙门告发我们,这就不妙!”
严氏被他游说得两句,亦有点慌了:“这…这怎幺办?”
赵三表示:“我们去找她,找到了,就诬告杨瓶儿挟带私逃,反将她先咬一口!”
严氏认为对,于是和他匆匆离府。
赵三像受了催眠一样,他驾着马车,又往破庙的路上而来。
走了半天,严氏不知怎的,只觉昏昏欲睡,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。
赵三将马车驾到瓶儿脸前。
“好!今次做得好!”瓶儿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,倒了一粒药丸出来:“吃下!”
赵三叩头:“姑奶奶…饶命…”
瓶儿冷笑:“这不是毒药,我也不要你死,这是添精延髓丸,对你有益的!”
她将其中一丸塞进严氏口中,然后捏着严氏的鼻子,让严氏将丸吞下肚里。
赵三见她没有七孔流血身亡,亦将丸吞下。
瓶儿见两人吞了丸,在哈哈笑声中,驾了马车而去。
赵三只觉肚内像有火烧一样。
而严氏这时亦醒转过来了,她眼波流盼,十分骚姣。
瓶儿原来将春药餵了给两人吃。 这种春药是最强力的。
那严氏身体肥胖,已经三十多岁,木来已不甚美,但此刻在赵三眼中,“她”美得
比杨瓶儿还要俏。 他吞了口涎沫,而严氏亦口角含春。
赵三一把将严氏搂在怀里,跟者就剥她的衣裙。
而严氏亦老实不客气,一手就掏落赵三的裤裆上,握着赵三的命根子!
那处已经发硬昂起! 而赵三亦粗暴的去摸捏严氏的奶子。
严氏的奶子已有点鬆弛,她的奶像个布袋似的垂下,而乳头亦已是变了深色!
她紧握着赵三的阳具…
而千里之外的赵全,这时已在赶运私盐。
他经过一处古庙,踫到一个老道士。
“客官,你脸有妖气,家中可能有不幸!”老道士望着赵全。 赵全却不以为然。
“施主,贫道是赠有缘人,这里有块玉珮,你拿着,马上回家,给你近日买来的女
人带上,就知道贫道所言不虚!”
赵全愣住了,他想不到自己买瓶儿的事,这老道人会知道的!
老道士还送给赵全一个“锦囊”:“返回开封后,才可打开来看,他日如果有缘,
我俩还可见面!” 赵全朝着老道士作揖,老道士很快就消失…
赵全现时只想快点将“盐”脱手,再赶回家。
在另一方面,破庙内却是春光融融,严氏搓着赵三的阳物,那根东西在她掌中变得
越来越硬。
赵三双目通红,他口角流出口涎:“我…要…”他像狂了一样,将她压在地上,他
一手搓着她一边奶子,一边啜着她的奶头。
严氏的奶头有黑枣似的大粒,赵三一边啜,一边用呀去咬她的大奶头。
“哎…哎…你要老娘的命了…”严氏喘着气,将握着他的阳具的手放开,改为搂着
他的头。
她的小腹扭来扭去,不时更挺起,去揩擦赵三的龟头。
他的阳物龟头前端是“油”光莹莹,这都是严氏流出来的淫汁,把他的“宝贝”弄
湿的。 “哎…哎…你来嘛…”严氏很肉紧的,她屁股抛了又抛。
赵三已经忘记严氏是家主婆,他只觉血气翻滚。
“来了…给妳…”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狠狠的一插。
“吱、吱”淫水声留处,赵三那根不算粗长的阳物,已经全插入严氏的牝户内。严
氏已届中年,又生育过,牝户比较宽鬆,赵三亦似“搏命”,想连阴囊都想塞入她牝户
内似的。
“哎…好…好…快点…”严氏已主动旋磨起她的肥屁股,又抛、擡起肥腰:“哎…
你伸长一点,插深点嘛…”
赵三的阳具,有几次被严氏的抛、磨,弄得滑了出来,他急不及待,握着阳具,又
狠狠的插回去。
“妳这骚货…真浪…”他大力的扭着她两只软淋淋的奶子。
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,像掉入一个“泥泞”似的“口袋”里,“口袋”太大了,他
的阳具像在无边无际的泥泞中撩来撩去… “哎…你动作快点嘛…”严氏不断抛扭屁股。
赵三大药力上头,他狞笑着:“好…老子就捣死妳!”
他半蹲起身,双手握着她的足踝,将她的腿搁上自己的肩头。
严氏双手撑着地,尽量将下身擡高。
“死未?”赵三大力的抽送,他用的是“九深一浅”方式,乱挺乱送。
“啊…啊…”严氏双眼翻白,口角流涎,她似乎很久没有这幺“饱”了:“啊…快
点…啊…” 赵三只觉混身是劲,他头乱摆:“我要捣死妳…”
他双手像鹰爪一样,抓着她两只奶,将她身子拉起又放下…
严氏捱了半顿饭的时间,她起初身子还摇着扭着,但后来已经乏力了。
她的腿擡起,搁在赵三膊上这幺久,亦有点“酸软”,开始滑了下来。
“啊…啊…”严氏呻吟的叫声,已经越来越弱,越来越细:“你…你真好…”
她额角泌着汗珠,髮髻亦弄散了。
严氏的样子仍不失俏丽,她喘着气时,胸脯是急剧的起伏着。
她媚态十足,似乎仍“吃不饱”。
而赵三呢,亦是金枪不倒,丹田仍像火烧一样,不过,他的脸色就有点灰黑。
“这骚货,前面太阔了…”赵三望着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户,有点生厌,他扛起她
的大腿,将严氏的身子反转过来,弄了个屁股朝天。
“哟…你做什幺?”严氏娇呼着,但身子是配合赵三的动作。
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,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!
而严氏虽捱了一顿肉棍,但慾念只消了一半,而竖高屁股,不断的扭来扭去。
赵三按着她的屁股,那红彤彤的牝户,湿湿的,他用手指挖了挖那“水帘洞”道:
“妳真多淫汁!”
他将淫汁从牝户“带”到严氏的屁股眼上。
严氏还以为他要玩“隔山取火”,忙不叠的摇动屁股:“哎呀…不要…”
赵三跪在她身后,将昂得直直的肉棍,先向她的牝户撩拨一番。
严氏的牝户又流出一大滩淫汁,这些“水”弄湿了赵三的龟头。
“哎呀…你到底来不来嘛?”严氏将屁股扭来扭去,她隔了这幺一会儿,慾火又高
涨起来了!
赵三将肉棍搁往她屁股上,那湿湿的龟头,在流着严氏的淫汁,这些淫汁沿着她的
股沟,滴在严氏的屁股眼上。
“噢…你…你做什幺?”严氏正想回过头来看,但赵三已捉着她的屁股,用力一挺
而入!
“哎…哎…错了…不是这个洞…哎…哎…”严氏只觉屁股一阵灼热,她痛得杀猪似
的呻吟。
“老子…就是…要插…这里…”赵三咬牙切齿连连乱挺,他双手还伸到她胸前,握
着她软绵绵的乳房。
“哎唷…我受不了…”严氏摇头挣扎。
赵三听得她求饶,反而更亢奋:“这里够紧…不像妳前面的鬆…”
他连连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。
严氏真是死去活来,她被“撑”得眼角有泪光。
而赵三的脸孔越来越黑了,他挺起身子抽插,跟着就趴在严氏背上!
“死相…你怎幺了?”严氏将赵三一甩,就看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,下体还是“金
怆下倒”!
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,赵三已经停止了呼吸!
他脸发黑,嘴、鼻有血丝渗出,看样子是马上风死掉了!
严氏吃了一惊,她心想:“消息传了出去,我…在赵家一定立不住足…倒不如三十
六计,走为上计。”
严氏急忙穿回衣服,摸返赵家。 因为搞出人命,她心中忐忑不安。
严氏是从后门入屋,静悄悄的返回自己闰房。 她推开房门,忽然就见到瓶儿!
“大娘!妳回来了,赵三呢?”瓶儿皮笑肉不笑的:“他是不是出了事呀?”
严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厉害。
“瓶儿…妳想怎样…才饶了我?”严氏浑身发抖。
“以后我的事不许妳管!”瓶儿杏眼圆睁:“妳名义上还是老大,但…以后妳就是
小星!假如妳够胆说个不字,那幺破庙死翘翘的赵三私通主母的事,就街知巷闻!”
瓶儿指着严氏:“怎样?” 严氏低着头,吶吶的:“好吧…我斗妳不过。”
赵全将盐脱手后,急急赶回开封,他一心以为严氏和杨瓶儿斗得不亦乐乎。
但返抵家门时,只见严氏躲在房中唸佛,瓶儿就躺在房中称病。
“又说我家有家变,老道士几乎误了我!”赵全收起了古玉及“锦囊”。
扬瓶儿多天没有行房,她憔悴了很多。
赵全搂着瓶儿亲了个嘴:“妳病好了没有?”
瓶儿像蛇似的,紧紧缠着赵全:“相公,只要有你在,奴奴…”
她的眼睛一红,像要淌下泪来。
她的手拨开赵全的衣襟,将头理在赵全胸膛上,小脸不停的揩他的乳头。
男人的胸虽然不是动情点,但瓶儿呵出来的口气,暖暖的,赵全倒有异样的感觉。
突然,瓶儿将他一推,两个人就滚落床上。 “噢…瓶儿…”赵全低声呻了一句。
他知道自己体力吃不消,但瓶儿就缠着他需索,赵全仰天而睡,双足分开。
瓶儿望着他媚笑了几眼,就帮他宽衣。
赵全的阳物,软软的垂在胯下,瓶儿的手虽然握起他的宝贝,但那里仍然没反应。
瓶儿伏在他的胸膛上,用牙齿去咬他的乳房。 赵全的胸很白,两粒乳头很细小。
她先用舌头去拨撩那乳头,然后将他的小东西轻咬。
“啊…瓶儿…”赵全摸着她的背肌,他嘶叫着:“妳…会搾乾我的…瓶儿…”
瓶儿的脸,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,终于触及他冰凉的阳物了。
“嘻…怎幺老是软绵绵的?”
瓶儿对着他的阳具呵气,又用手指撩拨他的龟头。
“双斧伐树…”赵全叹了口气,以前她用小嘴帮他吮阳物时,他很快就勃起,但现
在瓶儿又含着他的龟头了,他仍是疲不能兴。
“官人…”瓶儿含糊的叫了起来,她双手握着他阴茎的底部,将那根软棍扶直。
跟着,她就朝龟头呵气、喷气。
一股暖暖的口气,直喷入他阳物内,赵全打了个冷颤:“瓶儿…”
“呜…”她已将他的阳具全塞入小嘴内,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。
她吹得很用力,但赵全仍是软绵绵。 瓶儿鬆开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气。
“对不起…我…我不行…”赵全额角冒出汗珠:“我…不行了…”
瓶儿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,她突然将赵全的身体翻侧。
趟全变成侧卧。 她突然伸长食指,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。
(终)
“噢…啊…啊…”赵全几乎跳了起来,在一阵的痛楚后,他似乎产生了快感,他软
垂的东西,慢慢地昂起。
瓶儿的手指再用力。 “噢…可以了…啊!”趟全弓起身:“够了…”
她媚笑:“相公,原来你是不打不成材喔!”
瓶儿柔柔地抽出了食指,跟着就用手掌挞落赵全的屁股上。
“啪、啪…”赵全瘦削的屁股,捱了她几下掌心,他果然有说不出的畅快!
他索性趴在床上,任由瓶儿掌挞。
“啪…啪…”她挞在他屁股上所产生的震力,直达赵全的阴囊,他只是贴着蓆子的
阳物,再勃起多一点,再发硬多一点。
瓶儿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,她掌心仍隐隐发痛。
“来吧…可以了…”赵全嘶叫着,他将身子恢复仰卧。
那玉茎斜斜的竖起。 瓶儿站了起来,脱去裙子。
赵全看到她的细皮白肉,那两颗白白的奶子,还有凸起的奶头。
她毛茸茸的小腹,仍是乾乾的:“官人…我要…”
瓶儿突然一蹲,就“坐”在赵全的头上,她毛茸茸的牝户,就在他的鼻子间扫来扫
去… “不要…不要…”赵全只觉一阵臊味,他想避,但瓶儿的腰肢就是摆来摆去。
他只感到口脸一阵湿滑。
就在这时候,瓶儿突然身子一伏,就伏落赵全身上,她双手一牵一塞,他的阳具就
插入她的牝户。
他整支阳具纳了入去,瓶儿的阴户内有阵啜力,将他的东西直往深处“扯”!
“啊…官人…”瓶儿拥着他,屁股不停的耸动。
“噢…噢…”赵全亢奋得足趾直撑,他感觉到,瓶儿牝户内有股“力”咬着他的龟
头,吮着、吮着,令他十分受用。
说也奇怪,瓶儿这次,不是求肉慾上的享受,她突然上身仰起:“官人…你丢给我
吧!” “啊…啊…我洩了…丢了…”赵全只觉龟头一阵甜畅,精液就洩出。
瓶儿突然抱着他一滚,就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,用大腿箝着他的腰。
赵全只感到一股吸力,直深入他体内似的,将他的精全吸出来。
“嗅…不行了…!”他只觉四肢像散了一样,跟着眼前一黑。
瓶儿搂着他,望着赵全:“看来,你也快油尽灯枯了,唉!”
直到翌日中午,赵全才恢复知觉,他在铜镜望望自己,吓了一跳:“啊!我就像活
骷骼!” 他跌跌撞撞走出房,奔向花园,开了门,忽然见老道士站在门外!
“施主,你忘了古玉及锦囊吗?” 赵全跪了下来:“道长救我!”
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:“今宵可用此符烧成灰,混在酒里给杨瓶儿服下,她一晕
倒,就给她佩上古玉!”
“她佩上古玉后,就会气绝,这时,速速将她收殓下葬,则妖女可除!”
道士注赵全额前点了一点:“我现助你不惧杨瓶儿的妖法,速去看锦囊行事!”
他说完就一幌,不见了。 赵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门,找出锦囊,打开一看。
上面写着:“杨瓶儿是兔精,前生和赵全有孽缘,故今世来求复合,但兔性淫蕩,
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,则不易收拾,切记杀之!”
赵全看后,他呆住了:“瓶儿…我…我虽捨不得,但妳…”
赵全讲到这处,连连向包公叩头:“假如不是有盗墓汉,就放不了那免精!”
包公蹙了蹙眉:“那杨瓶儿,现时在哪里?她既然还阳,自然会找你报复!”
公孙策建议:“不如派展护卫,负责保护赵全,待‘女妖杨瓶儿’出现,就带到公
堂,说个明白。”
包公点了点头:“对!不能光听一面之词,非要找她对质!”
但杨瓶儿藏身在哪处呢?满弟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他的破窑,他盗墓遇到“女尸”翻
生,令他吓呆了!
他躺在床板上,双足还不住的抖颤。 突然,门开了,一个女人闪入他的屋内。
“满弟,多谢你救了我!”声音很娇媚,显然是杨瓶儿! “妖怪!”满弟吓得大被蒙头。
“满弟,你我有肌肤之亲、夫妻之实,你怕我干嘛?”瓶儿掀开他的棉被。
“好姐姐,妳要我怎样?”满弟脸青唇白。
瓶儿叹了口气:“我恨这赵全,想你带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!”
“妳有什幺冤?”满弟有点奇怪。
“我本来是兔精,因为前生和赵全有孽缘,所以便投身依附他…”瓶儿叹了口气:
“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,他买了我之后,带回家中,就遭严氏反对!”
“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,对我施法…”瓶儿眼中泛出泪光:“我虽是个
兔精,但法术修为不深,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,活生生的埋葬!”
“赵全这负心汉,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,竟恶人先告状,向大人告我是妖!”
“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,但我到底是异物,不能敌得过门神,所以有冤情却不
能申诉!”
瓶儿样子楚楚可怜,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,他坐了起来:“妳…妳想怎样?”
“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!”
“我怎样帮妳?”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,已经忘了害怕。
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,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。
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,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。 瓶儿压着他。
她袍子内是什幺东西也没有的,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具,只不过磨了两下,
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。
瓶儿骑着他,将他的玉茎,纳入她的牝户内。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!
女人最好看时,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,还有,就是牝户紧夹着龟头时那份感觉。
“啊…噢…”满弟似乎忘了疲劳,他低叫起来。
瓶儿伏在他的胸膛,慢慢在动。
“等一会,你穿上我这件袍,走去开封府衙击鼓…”瓶儿前后的摇着:“你要请包
大人到衙门外一趟,我就在门外等他!”
她开始呻吟起来:“呵…记住…我只是要申冤…我不是害人…”她越动越快!
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。
一个盗墓贼去替“躺在棺材内”的人申冤,说出来像很奇怪!
但满弟就真的做了!
他去到开封府击鼓:“包大人,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,要向大人申冤!”
“她因为是妖物,不能入衙门,只能门外求伸宛!”满弟讲得很诫恳。
包公真的开中门,由张笼、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。
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,她十分俏丽动人。
“杨瓶儿,赵全诬告你是妖,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?”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瓶儿。
“包大人,我的确是千年兔精,因为赵全在前生时,救我一命,所以今生…我就以
身相许,準备替他生一子报恩…”
“但,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,自我入赵家后,她就连番对我逼害!”
“她甚至请来道士,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!”
“我本来心想报恩,但赵全畏妻如虎…他竟然血口喷人…诬我…”瓶儿哭了出来。
包公点了点头:“赵虎,快传严氏、赵全来对质!”
瓶儿继续说:“我虽是妖精,但并未害人,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,精力不
支,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…”
“赵全既贪美色,又怕恶妻…所以…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,但奴奴命不该绝,遇到
满弟盗墓,因而活了过来!”
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,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。
严氏指着瓶儿骂“妖物”,而赵全就不发一言。
包公指着严氏:“满弟来报案,所讲的经历,是否妳杜撰?”
严氏无词以对,她只好点头:“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,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夫婿,
所以…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!”
赵全亦承认,他甚爱瓶儿,无奈严氏太恶,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,捨弃瓶儿。
包公点了点头:“从瓶儿墓碑刻上‘爱妾陈瓶儿之墓’,就知你对她并非是深痛爱
绝,但人、妖始终难偕老,唉…” 赵全泪流出来。
瓶儿亦哭了出来:“赵郎,我和你恩怨已绝,本来,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,光宗耀
祖,但…此后,恐怕再难相见!”
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,身子突然一闪,跟着出现一道白光,向西而去。
严氏紧靠着赵全。
包公叱喝一声:“人来,擒下满弟,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,但连番盗墓,必须重判
方可,先收下大牢,候判充军!” 满弟大哭!
赵全扶起严氏,两人颤抖抖的:“谢包大人!”
包公摇了摇头:“你撒谎诬捏扬瓶儿,本应处罚,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…唉…放过
你俩吧!”